搞oc去了

【炭善】余晖(壹)

原作向,世界线变动警告

鬼化炭警告

ooc警告

BE警告

直白地说,对甜党而言是刀,请绕行。

对能吃刀的朋友而言是美丽(?)的爱情悲剧(?)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我想要,作为你的恋人,同你一起,在那片我们不曾停留过的花田漫步。”他眼中的那汪泉水温柔地闪烁着,此刻的我们就像是隔离了数万里的距离,即使紧拥着彼此也知道鲜明的温差意味着什么——我们已经不会再有未来了。

 

那是,他离开时最后的请求……

 

 

 

 

 

时间回溯到一个月前,我妻善逸在赶去支援的路上低声埋怨着:“就算派我那么弱的人去,也排不上用场啊!”“啾啾!”啾太郎焦急地用喙扯了扯善逸的耳垂,疼得他一瞬间炸开花来:“好痛!干什么!我的耳朵可是很脆弱很敏感的!”和啾太郎拌了两句嘴也还是没搞懂啾太郎的用意,倒是他自己突然想起炭治郎出任务前对自己说过的话,不由地疑惑:“出任务前炭治郎还说要带我去他发现的花田玩呢,怎么出任务那么久也不见他回来?”

 

“啾啾啾啾!啾啾!”啾太郎突然极力地扑闪翅膀倒是让善逸一瞬间就明白了,“你是说,我现在去支援的就是炭治郎吗!”他加快了脚步,边跑边抱怨着:“怎么不早点让我知道啊!离日出只有不到一小时,那么远的距离,我再快也没法在天亮之前抵达啊!”

 

临近目的地时四周寂静得可怕,就连方前偶有听见的鸦鸣也在耳边消失了。太阳早已显露出自己的一半光亮,被斑驳的光点点缀的战场竟显得格外压抑,“怎么……那么安静。已经……全部结束了吗?”我妻善逸也被自己不禁打的寒颤怔住,他小心翼翼地、像是询问一般地对着这片森林的深处唤道:“炭治郎……!炭治郎你在那边吗……!”边唤着边缓缓地走着,眼睛不断扫视着四围的状况,终于在一座被削去半个脑袋的地藏像上看见了血迹——这是,炭治郎的血?善逸的心跳开始紊乱,他开始胡思乱想了,他害怕看见自己最不愿意看见的场面,遂用力地呼了口气抑制住自己不安的情绪,“啾太郎,你去找炭治郎的鎹鸦。按常理来说,如果战斗结束了鎹鸦会立即通知”隐”部善后才对。听见善逸微颤沙哑的指令啾太郎也憋着不安纵身飞了出去。

 

“炭治郎的日轮刀……?”善逸看着那深深陷入树干的刀刃,刀刃上的血迹似乎已经被太阳光晒化了,那把刀上的一定都是鬼的血。而树干前的草堆上却全是晃眼的鲜血,看似是不久前留下的。那炭治郎人究竟在哪……?我妻善逸惴惴不安的脚步最后停留在了一座神社前,眼下的是一道明显被拖拽后留下的血迹……善逸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,他身上的冷汗滴落在血泊之中,“不要不要不要……不要是炭治郎的血,不要不要不要……”他赌着心中的信念,沿着那道延伸进神社中的血迹走着……

 

“啾!”啾太郎在一个树洞里找到了炭治郎的鎹鸦,而鎹鸦的身上黏的全是斑驳的血迹,翅膀处还有深深的咬痕,羽毛折断了数根,正奄奄一息地鼓动着胸脯,用尽全力地证明自己还活着。啾太郎焦急地上下跳窜,转身立马去寻求善逸的帮忙。可找到他时他已经在神社中哭了许久,他跪俯在与阳光交界的阴影中,手中是一打叠得整整齐齐的和服,而身前的是满是血迹却不见伤口的炭治郎……

 

“啾!”啾太郎也同样地悲伤,但它不能放着奄奄一息的同伴不问,它拉起善逸的衣袖,而他也一言不发地站了起来,随后从哭哑的喉咙中挤出话来:“走,带我去找他的鎹鸦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两天后,炭治郎的鎹鸦恢复了意识,它看着为自己包扎伤口的善逸,毫不留情地说:“你这臭小子哪会治疗!还不快带我去忍大人那里!”我妻善逸没有反驳,而是用沉闷的声音说道,“我想要你告诉我……发生了什么。”鎹鸦顿了顿,遂缓缓地说:“任务失败了……”再多的话它便怎么也说不出口了,而眼前这个强装镇定的小鬼把已经通红的眼角用泪水湿得更红了,“这全是我的错……如果我没有来迟,牺牲的就不会是他们兄妹了……”鎹鸦猛地跃起用喙啄了善逸的脑门,大声地叫道:“是任务中出现了更多的鬼!也有十二鬼月作祟!这是难以预料的事情!”善逸揉了揉自己的脑门,眼泪还是不停地打转,他看见鎹鸦又裂开的伤口,努力地去安抚鎹鸦的情绪,却被鎹鸦不屑地骂成没出息的家伙。另一边的啾太郎也在努力地找小虫慰问醒来的鎹鸦。沉睡在神社阴影中的炭治郎既没有呼吸身体也没有丝毫溃烂……

 

第三天的夜里,善逸拖着炭治郎入住了一个普通的小民宿,民宿的老板殷勤地递来紫藤花香,刚想开口就被回拒了。这边一带的阴气浓重,常会有窗外路过鬼影的传闻,人自然也就多有防备,可新来的客人偏偏选了一个背阴的房间,架着一个看上去毫无血色的人,那老板阴阳怪气地说道:“你可别被鬼吃了。”

 

“……”我妻善逸攥紧了炭治郎的手,应道:“没关系……”

 

安顿下来后鎹鸦从善逸的怀里探了出来,扬起头直白地质问道:“你这几天完全没有和本部联络吧?”我妻善逸默认了,他把包袱里的沾有血迹的羽织和和服放进了洗浴盆里,拿起民宿提供的浴衣要给炭治郎换上。鎹鸦从他怀里踉跄着走出来,“你在做什么,你分明知道炭治郎已经变成鬼了,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,你要做的事情是联系总部汇报真实的情况!”鎹鸦的声音像是刺穿了善逸的耳膜一般,他猛地捂住耳朵,颤抖着说:“不行……炭治郎会被杀掉的。”

 

“他已经不再是炭治郎了!是鬼!”

 

“是鬼又怎么样!祢豆子妹妹也是鬼!最后还不是为了不让变成鬼的哥哥被太阳烧化而牺牲了自己吗!我到底要怎么样,才下得了手杀他啊!”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瞬间迸发出来,他无奈地跪坐在原地,紧攥着炭治郎冰凉的手,颤抖着轻声喃喃着:“难道他对你而言真的就是鬼了吗……”鎹鸦沉默了一会,遂而说到:“除非你现在杀了我,不然等我痊愈了,我照样会将事情如实汇报给总部。”

 

我妻善逸猛地摇头,将身体蜷缩起来又无助地哭了许久。

 

“幼稚的小鬼。”鎹鸦走到一边,窝在地铺的一角假装自己不以为然地休息了。

 

深夜,我妻善逸已经好几次贴着炭治郎的胸口去留意心跳,却还是没听见丝毫颤动的声音,他的耳朵很好,可现在他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漏了炭治郎的心跳。即使是鬼也会有心跳、也能有体温,可炭治郎,除了身体没有溃烂腐臭以外真就像一具安静的尸体。而他的神情又和睡着时没有两样,善逸褪下了浴衣,又把炭治郎身上的浴衣也敞开露出大部分的肌肤,他钻进了炭治郎的被褥里,紧贴着他的身体、肌肤相触,自言自语道,“不知道用我的体温,你会不会暖和一点……”

 

………………

 

“善逸,善逸。”

 

感觉好久没听见这个声音了……

 

我妻善逸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,朦朦胧胧地看见有人在眼前唤他。定了定神才发现眼前的脸孔正是炭治郎,他那一脸尴尬的表情好像是要说什么……善逸望了一眼自己夹着他胳膊的大腿,突然醒过神来,“啊!!!!!不是!是我睡相太差了!!我不是故意这个样子的!”他猛地坐起身,慌乱地抓过脱在一旁的浴衣,而身旁的炭治郎发出的心音也意外得激烈。善逸侧过脸,对上的那个眼神,也确实是炭治郎独有的、温柔的眼神。炭治郎被盯了半天,有点难为情地偏过脸问道:“我脸上有什么吗?”“什么也没有!”善逸一时之间抑制不了激动的心情,颤抖着声音问道:“你可以抱抱我吗?”

 

“嗯?”炭治郎被衣衫不整的善逸这样请求一时也慌了神,“我感觉不太好?”而那人早已经不由分说地拥了上来。耳朵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激烈的心跳声,肌肤相触的地方还能感受到温度。善逸这个样子炭治郎还是第一次见,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,原本醒来时看见善逸只搭着浴衣边角、眼角还哭得通红的样子还以为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,可还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又应接不暇地被抱住了。他们就保持着这样的动作坐了五分钟,还是善逸抬起脸问道,“你的心率是不是快得不太正常啊?”炭治郎这才推开他,帮他拉好衣服,一本正经地说:“你应该反省一下自己。”

 

“哎?为什么?”

 

“……你自己不也是心跳得很快吗?”

 

“唔!?我是因为太高兴了!”

 

“高兴?为什么?”

 

“就是……高兴能被炭治郎抱!”

 

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
 

 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气氛凝固了几秒。

 

 

 

“对不起我说了奇怪的话……”善逸尴尬地低头反省。

 

 

一旁的鎹鸦沉默着用略带嘲笑意味的眼神瞟了瞟善逸,他恼羞成怒地大喊道:“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啊!”

 

“啊,对了,”炭治郎突然想起了什么,“祢豆子呢?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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